你好,可以给我摸一下你的狗吗
本博客是从备忘录里挖掘出来的三月碎片
现实生活的碎片
从来没这么外向过
社会化对我最大的作用可能就是我敢于在大街上跟不认识的陌生人大喊:“你好,可以给我摸一下你的狗吗?”
大多数被牵着的狗和他们的主人都挺乐意被摸的(我不是说主人),并且每条被我摸到的狗的皮毛油光水滑鼻头都湿润软糯……哎呀,小狗,小小的小狗和大大的小狗。
没有照片,因为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去某地的路上,但我总会为了路过的小狗而停下脚步,摸两把狗,再继续赶路。
tangle的背面:手串
毕竟说我在玩儿童塑料玩具和我在玩文玩听起来完全是两个年龄层的爱好,但实际上大家都是给手找点事做,只是盘串这种事情看起来会比玩tangle更像一位成年人。
*因为懒得解释我跟同事姐姐解释tangle是什么的时候都是说我在玩儿童玩具,虽然它确实是儿童玩具。
菩提根是很便宜的所以也不用担心买到塑料,挑自己喜欢的买就好了……就像买谷一样,只是这个是明盒……算了,小心钱包。
对了,所有绿色菩提最后都会变成榨菜色,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
我要把这玩意染成绿的
新涂了指甲,主要为了防止我再抠手,从小到大我做指甲的目的都是这个,只是好像不是很有效。
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来都来了。
年前涂指甲的时候本来想涂绿的但当时胆子没这么大于是涂的裸色。但一周半之后就抠完了,并伴随所有指甲薄了一层,从来没拥有过那么薄的指甲,实在是受不了了。
但还是忍了一个半月,我是忍人。
指甲硬起来之后终于涂了新的,这次胆子不知道为什么变大了于是不仅选了淡绿色还选了猫眼,哇哦,亮亮。
对了,发布的时候已经被我抠掉了,享年半个月。
突然到来的新成员
卷卷,原色猪鼻蛇(大概),忘记问多大了总之应该没成年,感谢夏夏起名,换我大概一直叫蛇或者咪咪(别捡着什么都叫咪咪了)了。
我真的很容易冲动消费。
别炒,我在烧烤
本来这期会有很多大思考,但大多数思考都是一个比较长期的、需要抽空思考的东西,所以大概只剩下一些碎片放在这里,来都来了。
法律的问题
法律始终是困扰我的概念集合体——主要集中于其中一部份刑事法律。
毕竟在系统学习之前,犯罪与法律在生活中是几乎同时出现的,而民商法以另一种春雨的形态溶化在生活里。这也有前者的人为痕迹更重后者本身是演化的习惯的缘故,大概。
其实一开始类似的大思考我的脑子就会开始打结,这当然要归功于我没好好听课(干笑),但我确实不太喜欢听老师讲或者说我听不懂/听的过程中会走神……过往的学习生活大概听课、自学和刷题各三分之一吧,学习的结果就是只是摄入基本的知识本身就有点费力了总之先全部记下来再说。
至于撕烤背后的意义或者别的什么:我的大脑说这里我是不是应该想点什么.jpg——这就是我思考的全部内容。
话又说回来,我第一个想到的问题是:为什么要为罪犯辩护?为什么要为明显有罪的当事人辩护?为此我之前看过几本书,但并没有什么参考性。并且因为太过学术,书里面的知识直接从我脑子里消失了。
程序正义与实体正义
(标题和内容不一定相关,围巾的专业水平也就比法盲好点) 唯一有印象的一本大概是朱明勇的《无罪辩护》,这是刑法老师推荐我们读的,刚好学校图书馆有我就借来读了,确实是很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无论在哪里打杀人案的无罪辩护都是非常需要勇气的一件事。如果条件允许希望大家也能看看,即使是当作故事来看也是不错的作品。
此外的经典案例,法学生都无法绕开的经典作业/辩论
辛普森杀妻案:程序合法与实质正义
洞穴奇案:吃人算是紧急避险吗?为维生而杀死自愿赴死的人在杀人罪的基础上有减刑/无罪的可能吗?
本来准备详细烧烤的,但最后忘了。
向左看,向右看。
回到初步举证吧,实在是很沉重的电影,我认为确实需要一些trigger warning……但又感觉说什么都剧透。
前半段引发了我的大思考,当时思考出的结果是,在作为“律师”的时候请不要掺杂任何个人情绪,任何个人情绪都会影响法律。做任何工作其实都是这样?要把自己和工作切割开来,但这又涉及到服从命令杀害平民的士兵是否有罪的情况了,那叫什么来着,职务行为?
良心和活着之间顾头不顾腚的时候应该做何选择?我无法想象我的选择。
后半段则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深入思考过是否现行的法律就存在问题,从而导致了良心与吃饭之间的两难困境?
归根结底其实还是那个问题:恶法非法?恶法亦法?
为什么写作?
写这一p是因为重返未来2.6的主线剧情以及虚构集的新剧情。
看完剧情的时候我坐在地铁站里的萨莉亚吃饭,地铁通过的时候连盘子带刀叉一起震……当然这一切都和文学和写作没有关系,我只是觉得萨莉亚的牛排又贵又难吃,不如香芹酱配鸡肉丁。
虚构集是一个追寻文学的神秘学家,写了很多自己喜欢的、充满隐喻的但读者看不明白的东西,并且想要别人也认同——但这份认同又不是那么的必要,最后她发现她写东西更多的还是为自己。
好吧,所以我在想为什么在博客以外我很少再落笔写一些东西了,备忘录里堆满了两年前的脑洞、文字碎片一些乱七八糟的感想,但两年来很少再有新东西。文字不再像笔里流出墨水一样顺理成章地从脑子里流出来,有时候我会觉得我的文学生活已经到头了,但偶尔打开写了半截的备忘录又能磕磕绊绊地写下去,很神奇吧,这证明我不是不能写,只是启动困难,我恨启动困难。
一定需要意义吗?一定需要读者吗?
有时候需要,有时候不需要,文学就是这样飘忽不定的烟雾,所以写就好了,写下来才会有后面的纠结,先写。
最后
困死我了,一秒都不想上这个b班。
更新log:添加了羊羊的友链